以单纯的酷吏二字来概括顾德璋,其人还是有一定才识,只是没能把手里的权力善加利用。
两人都没说话,随范东麟一起去了后堂,就坡下驴了。过了一盏茶的功夫,一个差役慌慌张张走进了后堂。
差役说:“报告各位大人,出事了。”
“出什么事了?”顾德璋问。
差役悻悻地说:“纪朗的母亲死了。”
“死了?怎么死的?”莫如深很惊讶。
“被杀死的。”差役说。
范东麟想了想,说:“按照分工,普通的人命案子由临安府负责,可似乎又涉及到了本案的嫌犯纪朗,我们应该派人去看看。江大人,你看——”
江千里知道范东麟说的是实情,略一思索,说:“我们去一下。”
差役欲言又止,但还是开了口:“临安府的推官张雨辰大人已经在那儿了。”
顾德璋问:“临安府是怎么知道的?”
差役说:“邻居看到老太太两天没出门了,就去看了看。谁知老太太已经死了,于是邻居报了案。”
莫如深说:“我们还是去一下。”
江千里说:“就请顾大人和莫大人去一趟,我和范大人还要商量郑大孝和史宅之的事情。”
莫如深出去前,在江千里耳边说:“千里兄,你抽空去一趟三义酒馆。”
江千里很惊诧:“去酒馆干什么?咱们在当值。”
莫如深顾不上说别的,叮嘱他:“你一定去一趟,红缨在那儿,你去了就知道了。”
江千里更好奇了,拽住想走的莫如深问:“到底怎么了?你这个人,总是神秘兮兮的。”
莫如深很无奈,悄悄地在他耳边说:“欧阳绍!”
江千里一愣,看看莫如深的背影,很感慨:“你这个家伙,总能给人意外惊喜!”
范东麟说:“他从来如此!”
江千里和范东麟相视一眼,会心地笑了。
纪朗的母亲仰卧在桌旁,手上握着一个杯子。伤口在咽喉,此外没有其它伤口。
顾德璋对于这样的案子不感兴趣,本质上他对百姓的事情不感兴趣。
顾德璋问莫如深:“莫大人,听说你擅于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