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似乎明白了:“大将军,销赃之人立于大堂之上,却将我这个无辜之人羁押,请问是何道理?”
卫仲也是满腹疑惑:“大将军,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钱海生所说可是实情?”
斡勒赤嘴角上扬,笑道:“这是我和莫如深大人定的计策。”
卫仲问:“为何我不知道?莫非两位大人不相信下官。”
斡勒赤笑了笑,说:“卫大人误会了。事起紧急,不及商量,卫大人见谅。”
卫仲根本不信:“大将军如此搪塞本官,似乎不妥吧?”
斡勒赤冷笑道:“本将军已经言明原因,卫大人不信,我无话可说。莫非本将军如何查案,还要通过卫大人的授意吗?”
卫仲憋了一肚子气,说:“您是王命钦差,自然勿需向本官多言。”
斡勒赤点头道:“如此甚好。”
斡勒赤转向了堂下的钱海生,说:“钱海生,国通偌大一个银号为何只有20万两存银。其它银子到哪儿了?”
钱海生并不慌张:“银号收了银子,自然会借贷或经营实业。没有存银本是寻常之事,有何奇怪?”
斡勒赤把手肘支在桌案上,很轻松地问:“你们不怕挤兑吗?没有银子兑给取银子的顾客,不怕人家砸了你们的店吗?”
钱海生略有不屑地说:“大人,如何经营本是商家之事,似乎与官府无关吧?”
斡勒赤突然脸色一变:“如果你们拿了银子为非作歹,我就不得不管了。”
钱海生连连冷笑:“将军越发离谱了,口口声声说我国通银号为非作歹,不知有何凭证?”
“不拿出点证据来,我料你也不会说实话。”斡勒赤忽然拿起惊堂木用力在桌案上一拍,“来人,把他的上衣扒下来!”
钱海生突然慌了,说:“将军是朝廷命官,国家栋梁,何以行如此不端之事?”
卫仲刚想阻止,只来得及“哎”了一声,众军士已然把钱海生的衣服脱下来了。
在钱海生的左肩上赫然有一个黑龙纹身,就在众人愕然的时候斡勒赤、莫如深和彭超却是会心一笑。
宝物失窃是借口,存赃银自然也是假的,只是为搜查国通银号找了一个借口。一切都是莫如深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