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一年私塾,对写字——”
莫如深说:“我很好奇,她究竟写了什么,会不会与她的发现有关系?”
彭超轻轻点点头:“也许有。说实话,南霖的一些习惯和行为与你颇为相似,她很少会做没有实际意义的事情。”
莫如深实在不知道写什么,又有很多事情想不通,于是随手在宣纸上写了一个问号。
这时,胡六奇过来了,把小点心放在了桌上。
他看了一眼莫如深在纸上写的问号,随口问了一句:“客官,您画的这是什么?”
莫如深抬头看了他一眼,反问道:“你觉得这是什么?”
胡六奇摇摇头,有些尴尬地笑了笑:“胡某哪懂这些。”
莫如深问他:“傍晚的时候,我们少东家好像也在这儿坐过。”
胡六奇说:“是的。那位公子确实在这儿坐了很久。”
莫如深又问:“少东家似乎写过什么东西?你看见了吗?”
胡六奇笑道:“傍晚的时候很忙,我没在意,但他的确要了文房四宝。”
莫如深追问道:“还有什么吗?”
胡六奇说:“那位公子狂呼乱舞,后来被那个随从和青红姑娘拉走了。”
莫如深冷笑道:“倒是与鹿文杰死前很相似。”
胡六奇突然怔了一下,很快笑了:“客官玩笑了!鹿文杰是酒醉所致,张公子并未喝酒,只饮过茶。”
“饮过茶?莫非你往茶里加料了?”莫如深突然逼问道。
胡六奇尴尬地笑笑:“客官,我不明白,什么加料?”
莫如深向彭超使了个眼色,彭超立即拔刀,压在了胡六奇的脖子上。
彭超愤怒地说:“我们少东家在哪儿?我们少东家出了什么事,老子把你切开来晾着!”
彭超动了刀子,胡六奇反而冷静了:“客官,千万别动刀动枪的。贵少东家青春年少,或许是出去玩了。客官何必为难我呢?”
客栈的伙计冲了过来,手持利刃,把莫如深和彭超围在了当中。
莫如深冷笑一声,说:“胡掌柜的客栈真是不简单,连兵器都有。”
胡六奇冷冷地说:“生逢乱世,保全自己,实属无奈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