斡勒赤知道莫如深所指的是七王爷,其实他也这么怀疑过。
这几天,他让乌尔保去暗查了庐州城内外,除了台本雷来过一次庐州,并没有任何发现。
乌尔保冷哼一声说:“姓莫的,宋人不想打仗,你是说我蒙古军想打仗了,因而故意挑起事端吗?难道我们会绑架了自己人,借口开战吗?”
一直没说话的江千里开口了:“难道没有可能吗?久闻蒙古朝中四王爷忽必烈和七王爷阿里不哥,一个主和一个主战,难道这不是事实吗?”
乌尔保把手放在刀把上,说:“你的意思是七王爷想开战,因此绑架了四王爷?”
江千里冷冷地说:“这可是你说的,不过,我就是这么认为的。”
乌尔保呛啷一声,拔出了腰刀,指着江千里说:“再敢胡言,就让你看看我的刀利否。”
江千里不屑地说:“手下败将!焉敢造次?”
说着,江千里也拔出了刀。
莫如深急忙出来打圆场,说:“两位将军休要动怒,且听下官说完。”
乌尔保倒也识相,收起了刀。江千里也收了刀,退在了一旁。
莫如深说:“客观地说,我是怀疑七王爷,但不限于他。”
“还有其他人?”斡勒赤不信,“引起两国大动刀兵,于一般人有何好处?”
莫如深说:“这就是我们必须找出的真相。鹬蚌相争,渔翁得利,我们就是要找渔翁。”
乌尔保插话道:“将军,宋人就是在推卸责任,还欲将如此大罪加于七王爷,让我们蒙古人内斗。渔翁得利的恐怕就是宋人自己!”
他的话看似有理有据,实则似是而非。
斡勒赤喝斥道:“乌尔保不可妄言,找到四王爷要紧,且听莫大人说完。”
莫如深接起了话头:“凭两位将军对七王爷的了解,如果他想开战,会以四王爷的性命为念吗?”
斡勒赤和乌尔保愣住了。他们都明白如果不是蒙哥大汗不同意开战,仗早就打起来了,恐怕七王爷不会以四王爷的性命为念。
斡勒赤默认了莫如深的判断,问:“下一步如何查,请莫大人明示!”
莫如深略一思索,说:“目前的主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