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二没死。”
莫如深脱口而出:“你怎么知道梁二没死?”
杜永福惊愕不已:“我?我——”
莫如深拿出了渔杭县衙记录在案的田契更改记录,问:“你是临安附近的李家村人氏,为何百里外的渔杭县有你的大量田产?”
杜永福满头大汗,强作镇静:“杜某颇有家资,置办些许田产,有何不可?”
莫如深问道:“据程学功之子言讲,程学功并不愿意转卖田产。为何在他暴亡的前一天,田产转到了你的名下。你成了最大的受益人,这难道与你无关吗?”
杜永福汗如雨下,支支吾吾,说不出话来。
莫如深知道他是个死硬分子,不会说任何东西。他只想看看杜永福的表情,他已经得到了想要的。
莫如深很肯定这个杜永福与很多事情有关,他一定知道很多秘密。
正在这时,彭超和罗红缨从外面进来了,后面还跟着吴瀚。
快三年了,吴瀚已经10岁了,个子长高了许多。他穿着短打衣裤,手里拿着莫如深为他打的那把剑。
想来彭超回去叫罗红缨的时候,她正在教吴瀚练剑。至于吴瀚为什么跟到了府衙大堂,只好等闲下来再问了。
莫如深把目光转向了杜永福:“杜永福,我再给你一次机会。渔杭县程家的田地是怎么回事?你若抵死不说,我就动大刑了。”
杜永福冷静了一些,说:“莫大人,我劝你不要追根问底,否则大祸不远了。”
莫如深又一次听到了类似的话,已经有几个人提醒过他。虽然他知道这些人所言不虚,但如今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莫如深摆摆手,对彭超和罗红缨说:“用刑吧!”
杜永福说:“趁早用刑,何必多言!”
由此可见,刚才与莫如深的对话让他倍感压力巨大,甚至宁愿受刑,都不愿意说话了。
罗红缨来到了杜永福面前,杜永福抬眼看看她。
罗红缨对他说:“站起来!”
杜永福平时强凶霸道,他不会怕一个女子,于是站起来了。
罗红缨突然出手,点了他的穴。这也是莫如深把罗红缨请来的原因。
虽然罗宗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