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这几天发生的事情太多了,我慢慢讲给你们听。那些佃户呢?他们种的也是程家的地,现在那些地是谁的?”
秦斌说:“我给了一家佃户几两银子,他偷偷告诉我,地属于一个叫做杜永福的人。他只见过那个人一次,我根据他的描述画下了杜永福的画像。”
秦斌从怀里拿出了一张画像,里面是一个40多岁的人,一脸横肉,满目凶光,一看就知道不是良善之辈。
莫如深说:“看来佃户租种的土地是杜永福的,田契恐怕也改成了他的名字。”
秦斌同意莫如深的说法:“只要查到了他们的田契记录,相信会有发现。”
莫如深不无担忧地说:“只恐不易呀!赵丙南案已经结了,按照大宋律法,我不能再查了。另外,屯田后田契记录不在县衙,而在转运司。都转运使是五品大员,不是我这个芝麻小官能查的。”
邹子龙不服气:“这么说我们白查了。”
莫如深很冷静:“不白查,知道真相就比不知道好。”
夜深人静,府中所有人都睡了。莫如深独自一人在院中踱步,担心着罗红缨的安危,无法安然入睡。
他施展轻功,跳上了房顶,向路口的方向眺望。他在屋顶坐了许久,也不见有人过来。
他索性躺了下来,望着满天的星星,不知不觉睡了过去。
睡意朦胧中,他隐约听到了兵器撞击的声音。他猛然惊醒,坐起身来,侧着耳朵倾听,声音就在前面不远处。他跳下房,拔剑寻了过去。
他大约向前走了百十来步,转过街角,看见两个人激战正酣。
一人50多岁,剑法精湛,步步紧逼,攻击凌厉,却气定神闲。他的武功远高于对手,正在玩猫捉老鼠的游戏。
另一人是女子,红衣红袍,渐渐不支,已经受伤了。莫如深心里一热,这女子不就是罗红缨吗?
莫如深来不及多想,挺剑加入了战局。他看清了那个人,正是救走沐晋阳的人。
看见莫如深来了,罗红缨精神一振,两个人与那个人斗在了一起。两个人仍然不是那个人的对手,但也不至于受重伤。
十几个回合下来,两人都了些轻伤。时间再长一些,结果就很难预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