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跟上前去。
莫如深在床上呆了一天,睡觉早已睡够了。傍晚,他起来了。
他把师父罗宗教的剑法和拳法各练了三遍,又练了一会儿双截棍。直到累得气喘吁吁,他才停下来。
彭超急忙递上了湿毛巾,一边劝他:“我知道你心里不痛快,但也不能这么练武功,这么折磨自己。”
莫如深一边擦脸一边说:“大哥,你放心吧。我已经缓过来了。活动活动筋骨有利于排遣烦恼,这是现代科学证明了的。我原来的公司有健身房,里面有发泄用的橡胶人偶,打上几拳,很解气。”
彭超好奇地问:“什么是公司,什么又是健身房?”
莫如深想了一下,解释道:“公司就是做大买卖的商家,健身房是专门锻炼身体的地方。”
彭超又问:“你在大买卖家做事,是做大掌柜、二掌柜,还是帐房先生?”
莫如深忍俊不禁:“大哥,我就是个伙计。”
彭超大惑不解:“你如此才智,才是个伙计,那你们东家岂不是个糊涂蛋?”
莫如深哈哈大笑,没有再解释。向一个身处南宋的人解释现代企业管理简直是鸡同鸭讲,对牛弹琴。
彭超很固执地说:“我不管什么科学,什么公司,我就知道我只有一个三弟。你有什么事,就是不行。”
莫如深笑笑说:“大哥,我知道了,谢谢你!”
彭超憨厚地说:“谢什么,我们是兄弟!”
院子里充满了两人爽朗的笑声。
彭超很好奇地问:“你派红缨、秦斌和邹子龙干什么去了?他们走的日子可不短了,已经十余天了。”
莫如深的脸上荡起了笑容:“想来他们快回来了,一问便知。”
突然,前院响起了砸门声,声音很大。
紧接着响起了贺宽的声音:“何人如此无礼,莫非得了失心疯!”
莫如深和彭超来到了二进院通往一进院过道里。
贺宽把门打开了,走进来的是秦斌和邹子龙。两人满脸灰尘,已经与汗水混在了一起,看起来非常疲惫。
看见了莫如深,邹子龙说:“莫大人,莫推官,你得好好请我们吃一顿。”
莫如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