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天来,他到处闲逛,吃喝玩乐,这一天更是来到了一处妓院听曲喝酒。
罗红缨作为莫如深的未婚妻,见到他如此不知自爱,火冒三丈,冲到妓院里质问他。
老鸨还想阻拦,罗红缨二话没说,直接打了老鸨两个耳光。
龟奴们冲上来,被她打得满地找牙。她踹开房门,大声斥责莫如深不知廉耻。
莫如深反唇相讥:“我们还没完婚,似乎不应该由你来管。我已经是京官了,这种事情不过是寻常之事,你不必大惊小怪。”
罗红缨一气之下,离开了渔杭县,也没有回临安,至此不知去向。
彭超一开始还以为是莫如深的计策,后来发现罗红缨真的不见了。
他急了:“老三,你何必如此呢?你从前不是这样。”
莫如深用微醉的眼神看看他,说:“大哥,你可知道这次的案子要是查下去,我们可能死无葬身之地。你明白吗?”
彭超反问道:“你害怕了?不查了?”
“查!当然——得查!我们慢慢查,查它个一年半载,不耽误我们及时行乐!”说着,他哈哈大笑起来。
“老三,你这是怎么了?我还——”彭超看看周围,压低了声音说,“我还以为是你的疑兵之计呢?”
他放声大笑起来:“疑个屁兵?来,我们喝酒!”
彭超无可奈何地捶了一下桌子。罗红缨走了,他不能走,莫如深身边不能没有人。他们曾经义结金兰,说过同生共死,他不能离去。
几天过后,整个渔杭县街市上都知道京里来了一个只知吃喝玩乐的昏官叫莫如深,百姓避之如同瘟疫。
秦斌从小读书知礼,一心报效国家。邹子龙是宋慈的弟子,他本来就不服莫如深,现在更是不齿与他为伍。秦斌和邹子龙都被气跑了。
这几天,莫如深天天去妓院,有时甚至不给钱,奇怪的是老鸨从来没有向他要过钱。老鸨自然是无利不起早的,莫如深明白有人替他付过了钱。
这一天,赵丙南找到了正在妓院喝酒的莫如深,询问案情进展。
莫如深神秘地说:“案情有——有了重大突破。”
赵丙南一愣:“突破?什么突破?”
莫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