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者失声痛哭。他本想给莫如深跪下,无奈四肢均有灼伤,还包扎起来了,行动不便。
莫如深急忙制止了他,说:“有话,你就躺着说吧!我洗耳恭听!”
他止住哭声,说道:“莫大人,请为草民申冤!”
莫如深一惊:“有何冤屈,你尽管说来,莫如深必当竭尽全力。”
“谢莫大人。”他说,“您可认识渔杭县的程学功?”
“程学功?我当然认得。大约十日前,我们还在渔杭县集贤楼饮酒,一见如故。”莫如深说。
伤者说:“程学功正是家父,在下程达。”
莫如深终于明白了:“你是程大官人的公子,失敬!”
彭超问:“原来你是程公子,为何落得这般模样?”
程达流着泪说:“我是历经千辛万苦,逃难到此的。”
“逃难?你们程家虽不是富甲一方,但也是家境殷实,何来逃难之说。”罗红缨很惊诧。
程达哭了起来:“家父已经死了。”
大家几乎异口同声地说:“死了!”
莫如深大惊失色:“前几日我们还相谈甚欢,何故死了?”
“不仅家父死了,全家男女老幼除我之外,无一幸免。”程达放声大哭。
大家呆立在了原地,惊讶得说不出话来。
莫如深问:“究竟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