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下不胜感激!”
莫如深问:“秦公子,令兄和令嫂感情如何?”
秦斌叹息了一声,说:“不瞒莫大人,家兄娶嫂嫂的时候我曾苦劝于他,不要娶一位青楼女子为妻,可他偏偏充耳不闻。”
“什么?令嫂出身于青楼?”莫如深非常诧异。
“正是!”秦斌说,“家兄却言道,嫂嫂虽出身青楼,却是穷苦人家出身。若非家贫,嫂嫂断不会堕入风尘。他二人倾心相交,勿需多言。”
莫如深说:“如此,也无可厚非。”
秦斌说:“嫂嫂过门之后,倒也恪守妇道,并无不轨之举。然此次大不相同,兄长久出未归,嫂嫂也大非平日可比。以莫大人之见,不知可有任何异常?”
莫如深对秦斌的质疑未置一词,问:“令兄不在家中,米店的生意由谁来打理?是不是令嫂?”
秦斌摇摇头说:“她完全不懂,米店的生意全靠黄掌柜勉力支撑。”
莫如深提出了自己的想法:“我们可否找黄掌柜一叙?”
秦斌有些吃惊,不明白莫如深的意思,但还是答应了:“好吧。现在店内繁忙,等晚上关门打烊后我带您去寻他。我记得他的住所。”
莫如深说:“也好。”
秦斌给莫如深煮了茶,两人边喝边聊。
莫如深看到秦斌房里挂着很多书画卷轴,他虽然也喜欢写毛笔字,也学过画画,但毕竟不如古人。以他看来,秦斌的书法和绘画有相当高的水平,绘画优于书法。
莫如深说:“秦公子如此年轻,书画便颇有风骨,令人折服。”
秦斌淡淡一笑:“那又如何?手不能提,肩不能扛,离了兄长的资助,秦某连安身立命尚且不能。正所谓百无一用是书生!”
莫如深摆摆手,说:“以秦公子之才,他日金榜题名又有何难?你又何必妄自菲薄,嗟叹人生呢?”
秦斌满脸愁云:“兄长失踪,秦斌即使有心赴考,也是无心无力了。父母去逝时我年纪尚幼,兄长将我养大,希望我有朝一日光耀门楣。长兄如父,父今不在,我无心应考,更何况没有盘缠,我如何上得京城!烦请莫大人相助一二,找到兄长。”
莫如深说:“治安刑狱本是在下份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