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施礼道:“晚辈曾读过许多关于心理学的书籍,依我所判南家尧有严重的人格分裂症和狂躁症,想必与他童年时期不幸的家庭生活有关。因此我想知道他的童年往事。”
“原来如此。知道这些的恐怕不多,你们遇到宋某,就算找对人了。”宋慈微笑着说。
“噢?愿闻其详。”莫如深完全没有想到有这样的意外收获。
宋慈说:“我也曾师从于国子监容德秀大人,闲暇时曾听他讲过一旷世之才,名曰南震。少年时母亲失踪,父亲暴毙,带着妹妹勉强过活。机缘巧合之下,与恩师容德秀结识。恩师见他聪颖,授予以词赋文章及治世之道。后来,他果然一鸣惊人,可惜得罪了史弥远,远遁他乡。”
莫如深问:“他幼年时生活是否幸福?”
宋慈说:“恩师告诉我南震幼年凄苦,具体情形如何,恩师并未详述。”
莫如深多少有点失望,宋慈似乎看出了他的心思:“莫参军切勿失望,恩师遇见他时正在鄂州为官。”
莫如深明白了:“宋大人的意思是南震的户籍在鄂州?”
宋慈点头微笑:“莫参军果然不凡。”
莫如深站起来,一躬到地:“多谢宋大人提点下官!”
宋慈也站起来:“宋某并未做过什么,你们还是速速启程吧。”
邹子龙也与宋慈告别,宋慈告诫他:“子龙,尸体从不说谎,你要善加利用。还需谨记,不可只专注于尸体查验,要结合其他人证、物证及现场初情。这一点你要多向如深请教!”
邹子龙急忙施礼:“老师的话,子龙铭记于心!”
到了提刑司外,莫如深犯了难。出来的时间不宜过长,怕书院那边有什么变化,但鄂州又不能不去,莫如深一时间进退维谷。
罗红缨看出他很为难,于是自告奋勇地说:“如深,我去鄂州,你们回信州。咱们各行其是,我两日后回信州找你们。”
其实莫如深就是这么想的,这也是最好的办法。多年来,罗红缨闯荡江湖,经验丰富。何况她曾经扮观音从疯掉的吕小姐嘴里问出了关键线索,智勇皆备,让人放心。
莫如深唯一的纠结之处在于不忍心让自己的未婚妻奔波劳碌,但又无可奈何。如今她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