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就是人未经思考作出的表情,是人真实想法的直接反应。”
宋慈啧啧称奇:“有道理。你是如何知道这些的?”
莫如深回答:“我看过微表情心理学的书。”
宋慈感叹:“竟有如此神奇的书。不知宋某可否有缘一阅?”
莫如深致歉道:“宋大人见谅,书已经遗失了。”他无法解释自己是在21世纪读过那本书的,只好找了一个借口。
宋慈问:“莫县尉,下一步你打算怎么办?”
莫如深回答:“重审杨沣母子,找钥匙,他们一定有所隐瞒。”
宋慈说:“还不错。那我和吴大人就静候佳音了。有宋某在此,你尽管大胆做事,勿需有太多顾虑。”宋慈微笑着看着他。
莫如深对宋慈有一种莫名的好感,亲切感似乎早已油然而生了。莫如深告辞,走回了自己当值的公廨。宋慈带来的捕头也走出了县衙的大门,不知去处。
细审之下,杨沣母子根本没有罗家的钥匙。杨沣承认他了解锁的构造,锁是他撬开的,所以上面看不出划痕。然而杨沣坚称所有的一切都是罗宗指使他干的,马氏也是同样的说法,看来他们事先商量过。
莫如深知道他们在说谎,但是没有证据。他想到了用刑,但考虑杨沣是吴知县的亲随。对杨沣用刑恐怕吴知县脸上无光,因此顾虑颇深。
他思来想去,也只好求助于宋提刑了。他连夜找到宋慈下榻的县驿,讲明了自己的想法。宋慈颇为赞许,同时也对莫如深产生了莫名的欣赏,宦海沉浮几十年这还是第一次如此欣赏一个人。
转过天,在县衙大堂之上,宋慈提审了杨沣母子。他们的口供还是出奇地一致,坚持罗宗是幕后黑手。
宋慈一拍惊堂木:“顽劣不堪,给我重打马氏二十大板。”
杨沣急忙说:“宋大人,你有青天之名,竟然对一个老妇动大刑。真是枉负盛名!”
宋慈呵呵一笑:“你勿需使用激将法,对于凶顽之徒,宋某从不留情。”他下令:“给我打!”衙役们上前将马氏放倒。
杨沣真急了,大声喝道:“且慢!家母所做之事皆是因我而做,请大人打我。我愿替家母承受责罚!”
马氏泪流满面:“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