哀求:“大人切莫为难卑职,卑职从未学过解剖,闻所未闻,何况亲自操作。这要让主薄大人的家眷和邻里乡亲知道了,我还怎么活?”
莫如深其实也知道不行,自言自语:“待我去问一下许夫人。也许她能同意呢?”
忽听背后传来一个女人的声音:“我不同意!”
莫如深回头一看,进来的是许主薄的夫人。许夫人大声斥责:“莫县尉,你是何居心?我家官人已然去世,何必再令其不安。有我在,绝不允许你动他分毫!”
莫如深说:“我只想查清许大人的死因,绝不敢令许大人不安。”
许夫人没理他,对家丁说:“把老爷带回去!”
“且慢!”莫如深出言阻止。
许夫人很生气:“为何不让我为我家老爷收尸。”
莫如深说:“死因尚未彻底查明,夫人不能把许主薄带走。”
许夫人问仵作:“仵作,死因是什么?”
仵作回答:“小人认为是心症,但尚未作最终定论。”
许夫人问:“何时可以将尸体运回府中?”
莫如深说:“许主薄是朝廷命官,必须请其他州县的官员复检过,才能定论。再过一两日,应该可以。”
许夫人略一思索:“我就等你一两日,你给我听清楚,你敢动我家官人一根毫毛,我必不与你干休!”说完,她带着家丁离开了。
仵作呆站在那儿,不知如何是好。莫如深倒是没在意,围着尸体转了一圈。他开始从头到脚观察着尸体,每一个细节都不想放过。
突然,他停住了,问仵作:“你来看一下。后心这处淤青有出血点,这是怎么回事?”
仵作走过来,看了一下:“回大人,刮痧拔罐经常有出血点,这不算稀奇。”
莫如深说:“据你所说,许主薄经常刮痧拔罐,身上并没有太多湿气。其他淤青或紫或红,大多只出现了斑,但为什么只有此处有轻微出血?”
仵作有些为难,也有些不耐烦:“不可能全都一样,出血多少皆是寻常之事。”
莫如深没有再深究,看过验尸格目,让相关人等都签了字,然后才在休息室见到了清净阁的老板。这些东西都是从影视剧和《洗冤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