叹道:“莫大人真是神乎其技!仵作常以苍蝇判断受伤之处和死亡时间,老朽从未想到以此判断案发之所,所谓血压及动脉之说更是闻所未闻。今日算是长见识了,恐怕今后老朽的作用不大了。”
莫如深赶紧施礼:“切莫如此,我对尸体不熟悉,仍要仰仗老伯。”
仵作见他如此客气,很感动:“莫大人礼贤下士,卑职一定尽力。敢问莫大人,所知从何处得来?”
莫如深想了一下说:“我只记得读过一本书叫《洗冤集录》,上面有类似的记载,作者就是宋慈。”
大家都很吃惊,仵作问:“可是江西提点刑狱宋慈,宋大人?”
莫如深点点头:“正是。”
仵作更吃惊了:“没听说宋大人写过这本书。”
“很快就有了。”他知道《洗冤集录》成书于明年,其他人不知道很正常。他不想多解释,赶紧把话题转回到了案子上:“吕员外之所以做了这么多事情,是因为他有难言之隐。”
听到这儿,吕冬平瘫软在了地上,吕夫人失声痛哭。郑虎还是不理解:“吕员外不是苦主吗,他为什么要隐瞒事实?究竟有什么可隐瞒的?”
“那就要进去看一看了。”说完,莫如深敲了敲门,里面没有回应,他推门进去了。
这就是千金小姐的闺房,里面摆设讲究,清香扑鼻。房间里没有打斗的痕迹,收拾得很整齐。莫如深在里面转了一圈,发现铜镜后面的窗户纸上有一个洞。
这时,稳婆已经查验完了尸身,已经到了门外。
莫如深从房间里出来,稳婆说:“回禀莫大人,死者还是处子之身,死前没有行房痕迹。”
莫如深说:“谢谢李婆婆,你可以先行退下了。彭超,替我送李婆婆出去。”彭超陪李婆婆出去了。
莫如深看了一眼坐在地上失魂落魄的吕冬平,对吕夫人和田五说:“把吕员外搀到前厅说话,把门关上,郑虎带着衙役守在外面。没有我的允许,任何人不许进来。我与吕员外有话说。”
郑虎答应了一声:“是!”
在前厅坐定之后,莫如深说:“你们向我隐瞒是因为事情涉及到了吕家小姐。现在你们可以说实话了,我保证知道这件事情的只有随我办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