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日小女身体不适,不宜见客,请莫大人多多谅解。”吕员外说。
莫如深一直在仔细观察着他们夫妇,吕冬平的脸红一阵儿白一阵儿,吕夫人眼含泪花。田五站在一边,沉默不语。莫如深心里大致有了判断。
这时,郑虎从外面进来,在莫如深耳边说了几句话,他点了点头。
莫如深端起茶,慢慢啜了一口,连连说道:“有趣,有趣!”
在场的人看着莫如深,不知他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吕冬平问:“莫大人,您所指何事?何事有趣?”
莫如深放下茶碗:“吕员外,贵府所失何物?”
吕冬平很惊奇:“我已经向莫大人禀报过了,百余两银子和一块玉佩。”
“那就好。刚才郑节级来报,失物已经找到了。”莫如深说。
吕冬平、吕夫人和田五非常吃惊,吕冬平问:“这么快就找到了?”
莫如深呵呵一笑:“好生奇怪!难道吕员外嫌我破案太快了?”
“不,不,不!”吕冬平连连摆手,“我是太惊喜了。”
莫如深没有理吕冬平,对郑虎说:“把赃物拿上来。”
郑虎向外面喊:“拿上来!”
一个衙役拿了一个包袱进来,放在方桌上,把包袱打开。里面果然有100多两银子和一块成色非常好的玉佩。再看吕家的人,神情更奇怪了。
莫如深一拍桌子,把大家吓了一跳。他厉声喝道:“田五!你好大胆子!你是如何杀人劫财的,还不从实招来!”
田五双腿一软,跪在了当地。田五哭着说:“莫大人,事情不是这样的。”
莫如深问:“这个包袱是郑节级从你床下搜到的,你还敢抵赖?”
田五辩驳道:“大人,田五出身贫苦,幸而吕家给我一口饭吃,还信任我,让我当了管家。我老有所依,为什么要自毁前程呢?”
莫如深质问道:“那你解释一下,丢失的财物为什么会在你床下找到?”
“我——”田五欲言又止,看了一眼吕冬平。吕冬平也看了他一眼,表情甚是怪异。
莫如深看看他们,问:“这么说,东西不是你偷的。那你说说你是怎么杀死铃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