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想轻易放过这个登徒浪子。
没经过罗宗允许,莫如深开口发问了:“为什么要到包子铺骗包子吃?”
罗宗没想到莫如深会这么问,然而事到如今,只好允许他问了。
唐乙就像背过词一样,说:“我来此地寻找家叔,盘缠即将用尽,才出此下策。”
郑虎再也憋不住了,他一把抓住唐乙的衣领,大喝道:“你这厮还敢胡说,盘缠用尽还有钱去逛妓院。再不说,官爷就要大刑侍候了。”
他立刻怂了:“官爷息怒!我只是一时兴起,干了这等糊涂事。这也算不了什么大错,大不了我赔他包子钱就是了。”
他说得有一定道理,郑虎只好强压着满腔怒火,松开了他的衣领。
然而莫如深不是那么好骗的,他问:“为什么要在吃包子中途上茅厕?”
唐乙笑了笑,说:“官爷,说笑了。上茅厕自然是解手。”
莫如深迅速跟了一个问题:“小解,还是大解?”
情急之下,他脱口而出:“小解。”说完,他可能觉得不太合适,赶紧补了一句:“不,是大解。”
莫如深突然大喝一声:“一派胡言!”
在场的人都吓了一跳。罗宗完全没有见过莫如深现在的模样,惊奇的同时多了一种期待。
莫如深指着唐乙说:“你说你解了大手,我去查看过茅厕。粪便的表皮已经干涸,这说明你只是去过茅厕,但你根本没有解过大手。说!你到茅厕到底干了什么,还不如实招来!”
他的分析深深震撼了罗宗,罗宗不禁感叹后生可畏。他甚至想象着莫如深升堂问案一定是把好手,心里生出了惜才之心。
听了莫如深的问话,唐乙浑身一震,但很快恢复了镇静:“我是想解手,但解不出来,后来就回到包子铺了。”
大家都觉得唐乙是在胡说,但也没有办法。
罗宗看不下去了,他喝道:“来人,给我重打二十大板!”
两边的衙役过来把唐乙按倒,举起水火棍,正要落下,只听见莫如深一声断喝:“且慢!”
两个衙役都愣住了。他们当差多年,从来没见过在县令或县尉下令后还敢阻止的人。他们本来是要听县尉的,但刚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