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加害霍砚舟。
黎岁当年喜欢霍佑宁,喜欢的死去活来,根本不会喜欢霍砚舟,霍砚舟也是想报复她,才会娶她的。
现在他昏迷,黎岁难道是想趁机上位,真是心思深沉!
岳惊鹤坐在沙发上,将腿往前一伸,闲适的往后靠。
秦颂每隔几分钟就往楼上瞧瞧,有些担心,“真不上去看看么?”
霍砚舟是他们几个人里,最不喜欢说话的,但也是最有本事的,这种人活该获得所有人的偏爱,他们自然也最关心这个兄弟。
岳惊鹤拿起茶几上的水果,咬了一口,问道:“你看到周赐了么?”
“没有。”
回答完,秦颂才拧眉,是啊,周赐怎么不在。
周赐负责霍砚舟的方方面面,是最让人放心的一个,但在霍砚舟最需要他的时候,他却不在。
岳惊鹤又咬了一口水果,“他都不担心,你担心什么,我看砚舟没事儿。”
还有心思调戏女人,确实不像是有事的样子。
岳惊鹤感觉自己刚刚踏进去,都沦为了别人用来调情的润滑剂,这滋味儿可不好受。
也就秦颂榆木脑袋,什么都没看出来。
不过秦颂这人听劝,让他不上去,他就真不上去了。
谢寂辰是最后一个到的,他看到这两人待在下面,也跟着坐下。
秦颂更奇怪了,“砚舟被执行家法,怎么你们都不着急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