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刀完全拔了出来横在自己脖颈间,娇叱一声:“歹人!你再不站住我就死在你面前!”
“噗嗤——”
少女忽而怔在那儿,转而迸发出一阵银铃般的笑声。
算是给自己逗笑了,笑的花枝乱颤。
楚休休捧着面颊伏在那梨花木桌案上,一张稚嫩青涩的娇憨面庞也随着岁月与经历而变得坚韧成熟几分。
屋内并无太多摆设,唯有那放书的柜子,书桌,从未用过的茶桌和衣装架,武器架。
平日里她倒也清闲,许是上面人特意照顾她,给的任务大多都不辛苦危险,平日主要就是出去领着一帮下属溜溜街,呵斥逮捕那些扒手。
“怪不得李卯说我傻,但是我也知道我是在开玩笑呀,我也不傻呀。”
“而且对着镜子里的自己比划真有意思。”
楚休休傻笑两声,又闷闷不乐的闭上了粉唇,百无聊赖的拿出纸笔在桌子上写写画画,转而就眉眼稍显失落的微垂。
“李卯是不是忘了我了,这都多久没来看我一面了”
少女那边正发愁,与此同时那铜锣湾牌匾大门外,一匹白马忽而停下,从上面跃下来个云淡风轻的贵公子来。
门口的守卫见人暗暗眼熟,等人到了跟前就是一阵大眼瞪小眼,忙拉开了门招呼往里进。
“楚休休的房间在哪儿?”
“禀世子,楚金锣的屋子在那最高楼的一层,左侧第一个房间。”
李卯点了点头,一撩衣袍大步往里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