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遇到我。”
标哥话一说完,他的一个小弟就跑去把门关上,并上了锁,摆出一副瓮中捉鳖的姿态。
可即便如此,朗云卿依然没有半点惊恐,“哦?你们确定还要跟我动手?就不怕灯会上的遭遇重现?”
标哥不屑地冷哼,“哼,你真当自己是叶问,能一个打十个是吗?”
“当初是我们大意才让你侥幸得手,这次,在我们的地盘,你装个毛啊装?今天不把你打出翔都算我们没吃饱。”
飞鼠也狠辣地对朗云卿撂狠话。
长毛没有说话,不知从哪里掏出了几根棒球棍分发给飞鼠和另外一个小弟。
在动手前,标哥还不忘在小弟面前装一波逼,“三狗,不是说没见过我们组织的可怕手段吗?今天就让你好好见识一下,得罪我的人到底会有多严重的后果。”
装完逼,标哥也抄起了一根台球杆扛在肩上,然后冲朗云卿的方向做了个潇洒帅气的进攻手势。
收到指示的飞鼠等三个小弟嘴里大叫着,抄着棒球棍就向朗云卿攻去。
旁边围观的四名混混和两个没有离开的女孩很肯定接下来会是一场非常血腥残忍的凌虐,害怕得都转过身去捂住了眼睛。
他们的耳边马上充斥着一阵噼噼啪啪的棍棒互击声,凌乱的脚步跑动声,台球桌被掀翻声,棍棒砸中身体的闷响声,“呃呃啊啊”的惨叫声,双方的打斗似乎非常剧烈。
打斗声一连持续了四五分钟后才逐渐减小消失,耳边只剩下伤残者倒在地上痛苦的呻吟声。
四名混混和两名女孩以为朗云卿此番必定已经凶多吉少了。
虽然害怕,可他们还是忍不住好奇心,转过了身,慢慢把掩着眼睛的手放下,然而眼前的一幕却令他们吃惊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