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宠粮生意吗？”
“是的。”
“怎么会想做这个，你现在不是在做那个汉服项目吗？”
不愧是陶哲明，什么事情都知道。
不过也是，上次的时候，苏木就专门注意过了，陶哲明在徐佳莹的公司里也是有股份的，而且占比不小，他会知道这件事情也不是什么意外的事情。
“我……”
苏木打了一个字。
然后，低着头认真想了好一会儿，道：“陶叔，我说我想保护佳莹一辈子，您信吗？”
“信！”
陶哲明认真回复。
“可现在的我，还没有足够能力保护她。”
“你已经将她保护的不错了。”
陶哲明的回复让苏木愣了一下。
“她已经一个月没找佳怡要过安眠药了，佳莹觉少，尤其是因为小时候的事情，自己一个人待着经常会觉得害怕，所以精神压力特别大的时候，不吃安眠药是睡不着的。”
“小时候？”
陶哲明没有解释。
能让他说得小时候，自然是很小时候的事情，现在这种事情几乎不会发生，何况还有苏木在。
“有需要的，打电话，我还有事。”
陶哲明回完消息，无论苏木再怎么询问，那头都不会多说什么了。
不过好像确实是这样的。
最开始接触徐佳莹的时候，确实能看到很多的安眠药，当时只认为是像她们这种厉害的女强人，大部分都有点儿精神衰弱，所以服用安眠药保证睡眠。
现在看来，也有故事。
苏木走到了书房门前，稍稍拉开一条缝儿，里面还在聊天，而且聊天内容都是不堪入耳的那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