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出生不久,祖母和祖父相继去世,我三岁时,母亲也病逝,我是跟着保姆长大的。后来云庄嫁进来,我就搬去丽城了。”
我问:“听说是你把云庄带进这个家来做兼职的,你照顾她,是因为她长得像你妈吗?”
“……是。”
“那我呢?别人都说我跟云庄长得像,你这么对我,也是因为恋母吗?”
“你跟她们一点也不像。”
我说:“那你为什么要送我跟她们一样的翡翠手镯?”
背后的呼吸愈发滚烫,他开始脱我的睡衣:“翡翠手镯,是祖父送给祖母和我母亲的。云庄那只是祖母的,你那只是我母亲的,我只是想把它戴在我喜欢的人手上,仅此而已。”
终于,他还是进来了,带疤的腹部紧贴着我的后背。
我被他禁锢在怀里,无路可逃,避无可避。
他忙活一阵,得偿所愿,心满意足的睡了。
我开灯,洗澡,然后抱起蹲在外面咪咪叫的居宝盆,下楼煮东西。
我一边喂居宝盆吃猫条,一边等锅里的水开。
居延的一句“仅此而已”,我家几乎落到了家破人亡的田地。
倒欠他六百万不说,还被他抓住了把柄。
斗什么斗,不斗了。
越斗越深陷,越斗越倒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