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等去过迪斯尼之后,就跟云庄说清楚吧。
反正我现在过得挺好,她也对我展现过母爱,想来应该没什么遗憾了。
睡到半夜,我渴醒了。
晚饭吃了太多油炸食品,本来想忍到天亮,但越忍越渴,最后还是掀被子起来,轻手轻脚的出了房间。
外头亮着光线柔和的夜灯,我转悠半天没找到饮水机,只好去厨房的冰箱里拿了一瓶纯净水。
刚拧开盖子,有人下楼了。
看那腿那拖鞋……是居延!
我下意识藏在流理台后,不想跟他碰面。
他没看见我,也没往这边来,而是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好半天没动。
我只穿着睡衣,厨房也没暖气,很快冻得流清水鼻涕。
因为错过了出声的最佳时间,我决定冒险爬回客房,手都伸出去了,又有人下楼,我只好缩了回来。
云庄的声音响起来:“居延。”
居延应了一声:“唔。”
沙发咯吱一响,我伸头一看,云庄和居延并排坐下了。
我缩回来,紧紧抱着那瓶水,满心都是慌乱紧张。
怎么回事?
什么情况?
他俩为什么坐那么近?
我要不要出声提醒一下,这里还有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