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的老陈,正是海关总署的署长,陈嘉禾。
景云辉立刻站起身,向韩江深施一礼,说道:“谢谢韩叔!”
人家肯帮你,那是情分,不帮你,也是本分。
从来没有什么事,是应当应分的。
对于韩江的鼎力相助,景云辉打心眼里感激。
韩江拍拍景云辉的胳膊,笑道:“不用跟我这么客气,来,咱爷俩再下一盘!”
对弈中。
韩江问道:“云辉,拉苏的铜矿和锡矿,打算什么时候开采?”
“应该快了。”
“哪家矿业公司负责开采?”
“是拉苏、北钦军、汉兴军,三方联合成立的一家新矿业公司,拉苏占四成股份,北钦军和汉兴军各占三成。”
韩江问道:“谁的主意?”
“我。”
“哦!”
韩江立刻了然,他笑道:“你这是给自己找了两个保护伞啊!不过你自己也要当心,小心找来的保护伞变成引狼入室。”
说着话,韩江跳马过河,直奔挂角而去。
景云辉苦笑。
他又何尝不知道此举有引狼入室的风险,但没办法,己方目前的实力还太弱,而周围的势力又太强大,就拿最不入流的红洛军来说,己方应付起来都极为困难。
他说道:“希望他们两家没有非分之想吧!”
韩江再次跳马,问道:“如果有呢?”
景云辉横炮,别住马腿的同时,还瞄着对方的底相,说道:“鹿死谁手,尚未可知。”
韩江深深看了他一眼,但笑未语,开始全神贯注地下起棋来。
景云辉和韩江下了两盘棋,一胜一负,看看时间,已经过去两个多小时。
他向韩江告辞道:“韩叔,我待得太久了,就不多打扰了。”
倒不是他想走,而是韩雪莹站在他的后面,一个劲的拽他衣服。
韩江又哪能看不出来韩雪莹的小动作,他又好气又好笑地摇了摇头,挥手说道:“去吧!”
“韩叔再见!”
“爸,我去送送云辉!”
“沈阿姨,我先走了!”
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