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意味深长的看着姜雪宁。
姜雪宁笑容一僵,狗东西,威胁我。
皮笑肉不笑的看着谢危:“雪宁多谢谢大人好意,雪宁今日什么也没听到看到。”
等到姜雪宁离开之后,谢危一回头看到的就是脸颊气鼓鼓的婠婠怒视的瞪着他。
谢危:
虽然觉得自己什么也做的谢危,在这种眼神下难免的有些心虚:“怎么了?”
婠婠双手叉腰瞪着谢危:“你说怎么了?我好不容易找到一个赚钱的路子,你屡次阻挠我,你到底想干嘛?”
“我的诊费从你身上收不到,我还不能自己出去赚点外快吗?!!!”
“谢危,你是不是眼红我赚钱啊!”
一连串的质问,看的出来婠婠是真的生气了。
面对这种情况,身后的剑书和刀琴都为自家先生捏一把汗:要知道,得罪谁也不要得罪医者这句话,可是自古的定律啊。
但是先生不愧是先生,面不改色的从怀里拿出一沓银票,???银票?!!!
婠婠看着面前突然被谢塞到手里的银票,语气直接就软了下去。
怪异的看了看一脸淡定的谢危,婠婠点了点手里的银票钱,脸更沉了:
“原来你有钱啊!你有钱还骗我的药材!!!还不给我诊费!!!”婠婠想起自己送给他的药材就心疼的无法呼吸,还给他免了诊费!!第一次出诊就亏的不行!
谢危:
“从始至终谢某都未曾说过自己没有钱的。”
婠婠愣在原地:好像,大概,可能他好像确实没有说过他穷的。
语气莫名的软了下来,但是还是有些不服气的开口:
“那你家装修的”
谢危:“那是京城最流行的简约雅致风格。”
婠婠:“那你的人出去都没钱买东西。”
谢危:“那是第一次出门钱没有带够,而且在京城的一些店铺里是可以记账的。”
婠婠:怪我见识少,怪我付钱的速度太快了?!!
最后一句问的很没有底气:“那你看药方的时候迟疑了那么久,不就是买不起药方上的药材吗?”
谢危:“那是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