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人当，可以。”
他们还没来得及高兴。
“你们一个个过来，以防你们再找麻烦，给我说清楚你们姓氏名谁家住哪里，要是你们大哥不听话，我再找你们！”
苏晚翻出笔记本，拿着钢笔，盯紧一群七零八落的毛头小子。
他们老实了，你推我搡走上前来。
“对不起，我真知道错了，我，我叫张建华，家住东街……”
一行人排队交底，神色慌张，时不时看上林浩一眼，满是担忧，快要哭了。
记录清楚之后，苏晚收起笔记本放好。
“你们可以走了，周叔，麻烦您带上林浩，我们一起去派出所一趟。”
一行人徘徊不定，久久不肯离去，下定决心后，走之前朝苏晚说了句：“还请你不要为难浩哥，我们真错了。”
苏晚没有回答，跟随羁押林浩的周胜利走远了，留下一行人欲哭无泪，心里那叫一个后悔。
表情像是死了亲妈。
一小时后，街道派出所。
“你个死小子，你怎么不去死，就知道给我惹事！！！”
接到消息匆忙赶来的妇人手里抱着一个孩子，冲进来的第一时间挥拳砸在林浩身上，崩溃到了极点。
女人的天都塌了，吓得怀里的孩子嗷嗷哭泣。
林浩杵在一旁一言不发，任由母亲发泄，双眼空洞。
“这位同志，这里是派出所，不是你动手的地方！”
看不过去的公安出声提醒。
女人这才收回手，憋下眼泪，根据提醒转向面前的苏晚，抱着孩子扑通一声跪下。
“姑娘，我给你磕头了，对不起，我这儿子是废了，你要打要杀都行，求求你放他一马，留案底他就毁了！”
女人崩溃的哀求声和怀里婴儿的哭泣交融在一起，融化成绝望窒息的哀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