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是权宜之计。等她把这些东西全毁掉之后,她一定会让这几个民工不得好死。
孙晓就算是农民,也是一个在城里混了几年的农民工。他知道城里的姑娘对于他这样的没钱没背景没学历的农民的普遍贬低的态度。可,让一个在自己床上的女人露出那样轻蔑的神色,这是在挑战他作为一个男人的权威。
“孙晓,我知道你不愿意和我结婚,而我不也不愿意不是?既然木已成舟,咱们就好好地在一起,等时机合适的时候再好说好散的不行吗?我们没有仇也没有怨,对不对?”郑念试图和自己的这个丈夫讲讲道理。
床前的破柜子是一个脱了许多漆的不锈钢工具柜,是从哪个工地上淘汰下来的,被他搬到了这儿放在东西。他伸手从里面拽出一个宽胶带。他盯着郑念,恶狠狠地神情把她吓了一跳。
他把坐起来的郑念压倒在床上,用一个破衬衫把她的双手直接卷起来捆在了水管上。她惊问,“你这是要干什么?我有事要出去的。”
孙晓笑了,“干什么,反正不干你了。爷今天给你立个规矩,再用那种眼神看我一眼,我就打断你的腿!今天,看在第一天领证的份上,我宽容你一次。死罪可免,活罪不能饶。今天我就在水管上吊你这一天一夜。下回,就是两天两夜,依次类推。”
郑念张嘴要喊。
孙晓:“这个楼里全是你眼里瞧不起的农民工在住。因为市里把它列为危房了,年代久远了,要拆迁,房东早就都搬走了,你命好,没人理你。命不好,我不在家,来十个八个的农民工,你就享福了。比暗巷子里的暗娼都不如,人家还按人收钱呢,而你,是白嫖。郑大小姐。而且,我是不会给你给我戴绿帽子的机会的。你这嗓子,哭起来挺带劲的。我很满意。在我烦了之前,你只能哭给我听,别人没机会听到。”
他用牙将宽胶带咬开,那桌子上明明有剪刀,他却弃之不用,就为了向她显示他的混蛋与胡作非为的坚定气概吗?
当孙晓用胶带把她的嘴贴得紧紧的,她只能“唔唔唔”的表示她的抗议和难受时,孙晓:“老实点。郑大小姐。爷高兴了,就给你解开。否则,你就别想离开这个地下室了。”
“这个畜牲,有娘养没娘教的东西。刚结婚就这么对自己。这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