模假式地放个笔记本,西装领带,人模狗样的狐假虎威。他还给自己配上了一镶着金丝边的眼镜,自觉戴上后就有了城里人那种说不清道不明,但就是从心里觉得人家身上就是自带的那种优越范儿。
孙文红呢,她虽然是以一个保姆的身份进的这个家。但,在这个家里,可没人拿她当保姆。她可是比那个女主人更像主人。说话做事都是拔得头筹。
还有她那个女儿,在这个家里那是有绝对的发言权的。吴迪有的,那个吴艳艳一定有。而吴艳艳有的,吴迪未必会有。
这一大家子正沉浸在更上一层楼的欲望里,,做着美梦要把吴迪的公司算计过来的时候,被吴迪一脚从幸福美满的物质享受里踹了出来。他们带着自己从郑家坑来的那百十万的存款,在这个千家万户都喜气洋洋的时刻,沦落到了无家可归的光景。
吴艳艳本来想借着视频的压力,把吴迪的房子夺回来。可事情的发展她说了开始,过程来得惊悚,结局由不得他们说了算了。
吴田野早就摘下了他那装模作样的金丝边的眼镜,身上的西装已经穿了几天,领带不知道什么时候扔到哪里去了。在酒店里住着,出来进去看着前台几个姑娘明显的鄙视和指指点点,若不是因为有服务规范的约束,姑娘们是很想采访一下这一家人,“你们脸咋就那么大呢?坑人家产,沆瀣一气地拿着人家母女当傻子?花人家钱住人家的房,过着好日子还逼得人家自杀?这一堆人渣!他们就应该天打雷劈遭报应,还有钱住酒店!
年前年后的这几天,日子过得灰溜溜地像过街老鼠一样,在望京城里窜来窜去,寻找着能把一家人装进去,还价格优惠的房子。虽说有百十万的存款,吴艳艳开学要学费、生活费,一年的花销二十万怕都打不住。这一大家子连住房带日常费用一个月最少也得一万块钱,自己又没了工作。这往后的日子他都不敢想怎么过。这会儿想起来,原来,郑晓丽母女并不是一无是处,有她们的家,衣食无忧,钱财丰足,还能养着自己的情妇和孩子无忧无虑,那样的好日子从那个吴迪回来后就一去不复返了。
吴田野在心里算计着,自己怎么说也是吴迪喊了这么多年的爸爸。自己对她又一向宽和,父女关系说起来,不算太好,也并不坏。等过去这一阵子,自己去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