虚无，只剩下破碎的空间碎片漂浮在虚空中。
停下来之后，冯老三扫视过眼前的虚空和残破的次位面，满目疮痍的景象让他不得不感慨，神明的强大。
他没想到只是小小地动用一下至高法则就能造成这么大的影响，那种毁天灭地的威力远超他的想象。
并且他也感觉到了负担，体内的神力被大量消耗，四肢百骸都充满了疲惫感，像是熬了几天夜还在不断跑步的感觉，每一次呼吸都变得困难无比。
好在他能感受到秘境的联系，那种微弱但稳定的能量流正在缓缓注入他的体内，秘境在缓缓为他们恢复，让他们疲惫的身躯逐渐恢复活力。
两人站在这里喘息恢复。
五个暗淡一些的身影渐渐显现出来，这个时候冯老三看清了他们的面貌，有的灰发碧眼，有的红发金眼，其中还有一个女性神明，妖娆妩媚，神圣庄严，这种矛盾的感觉竟然可以同时存在，这个神有毒。
在战场上，神明是几乎无法被彻底抹去的存在，他们的生命力顽强到令人难以置信，刚才那场激烈的对抗虽然让他们暂时失利，但并不足以使他们彻底消亡，仅仅是让他们受了些许伤害。
在战斗中，冯老三和冯天禹已经看到了这些神明的神体被摧毁后，一度隐藏在光辉中的朦胧形象突然显露出来，那些神的面容逐渐变得清晰可见。
然而，随着时间的推进，神明们强大的自愈能力开始显现，他们的力量逐步恢复，那些清晰的面貌也再次被隐藏在神秘的面纱之中，这一过程显示出神明的非凡和无常。
这样的存在难以揣测，一般来说没有神明主动的恩赐，很难亲眼目睹和长时间观察到他们的真正姿态。
显然他们的身躯已经被毁灭过一次，五位神明变得格外谨慎，变得小心翼翼，每一次攻击都处理得极为稳妥。
与此同时，冯天禹两人并没有放松警惕，他们利用光暗法则，不断进行威慑和恐吓。
当他们观察到神明的警惕性稍有松懈，或者发现了一丝机会，冯天禹与冯老三就会迅速出手，再次施展那些恐怖而致命的法则攻击，充分利用每一次机会。
但即便如此，后几次攻击也没能如愿以偿地将所有神明击溃，只有两至三个神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