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由元年组织合法化,是不是就可以把领袖放出来了?”
“这个。。。”
船长一下子被问得有些语塞。顿了顿之后,他接着答道:“这个,可以商议。”
“好的,”见他又开始打太极,老刘便毫不客气地说道,“关于赵成的事情,如果您说还有争议需要从长计议,这个我们勉强可以接受;但对于阿肆的案件,我们希望政府能够立即着手处理,避免一个无辜之人死于不白之冤。”
听罢,船长立刻做出一副不明所以的样子,皱着眉头问道:“刘先生,这中间是不是有什么误会?阿肆是一起重大绑架案的主谋,又同样是一起重大凶杀案的主犯。法庭都是经过严格的审讯流程定的罪,有理有据。而且连他自己都认罪了,何来‘冤案’一说呢?”
老刘早就知道他会唱这么一出,便同样开门见山地说道:“但我们也同样有充分的证据证明,阿肆是无辜的,凶手另有其人。”
话音刚落,现场一片哗然。人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知道老刘的葫芦里卖的什么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