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上下平权纳入未来政策的议题,已经是一件十分冒险的事情了,需要长时间的教育、铺垫、潜移默化才有可能被民众所接受。如果这时再让你们参与到改革中来,还是太冒险了,反而不利于政策的落实。”
接着,双方又就各自提出的几个诉求唇枪舌剑地争论起来。但又谈了足足一个小时,也没有达成哪怕一则共识。
眼看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老刘算是听出来了,船长这是在跟自己打太极呢!
明面上是这个有困难、那个要从长计议,实际上还是回到原来那一套:让自由元年在长时间的管辖和约束中自我瓦解,分崩离析。
见谈判陷入了僵持,船长便颇为客气地说道:“刘先生,今天只是我们互相之间的第一轮协商,大家存在诸多分歧实属正常。我建议,要不今天先聊到这里。
会后,我们各自将对方的想法和意见收集整理,本着对人民最有利的原则,进行内部讨论和分析,择日进行第二轮的磋商。您看如何?”
既然船长主动搭了个台阶,老刘心想这也未必是坏事。至少组织暂时不需要缴械投降,也不用听命于政府。
他们可以边谈边准备,万一政府又使出什么阴招,那也来得及应对。
但还有一件悬而未决的事,则是他绕不开的话题。
于是,老刘便郑重其事地说道:“船长大人,今天所有的议题都可以暂时搁置,唯独两件事情不行。”
“什么事情?”虽然船长主动发问,但他的心里其实早已有了答案。
“关于释放我们的领袖——赵成,以及为阿肆平反的事情。”
话音刚落,政府这一边的座位上,一个坐在角落的官员大声呵斥道:“你们把法律当儿戏吗?!两个罪犯,岂是你们想放就放、想带走就带走的?!”
“你叫什么叫?!”杰克也跟着一拍桌子,瞪圆了眼睛。
眼看情势即将再次失控,船长和老刘只得先安抚住各自同僚的情绪,然后继续讨论起来。
“刘先生,您所提出的两个名字,都是接受过最高法院审判定罪的人。就这么师出无名地释放了他们,确实难以服众呀。”
听到船长的话,老刘直白地问道:“如果我们最终达成一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