裤裆。
“对,所有,”工作人员肯定地点了点头,“任何并非由您的身体所自然长出的东西,全部都要留在这里。不过请您放心,我们会严格保管您的私人财产,三天后在您离开考场时,我们会全数归还。”
既然来了人家的地盘,那总得守人家的规矩。虽然有些不情不愿,但他还是开始脱下外衣,放在空无一物的地面上。
“测试将在您准备就绪后开始,我先出去了。”说着,那个工作人员礼貌地鞠了一躬,转身走出了房间。
很快,阿肆便脱得只剩一条内裤,和手上的那根紫色绳子。他抬头看了看天花板角落里的那个监控摄像头,恍惚间,仿佛有种置身于变态真人秀、亦或是精神病恐怖片场景的感觉。
他想用自己脱下来的外衣遮住摄像头,但试了几次都没有成功。毕竟这个空荡荡的房间里,也没有什么东西可以拿来挂衣服。
无奈之下,阿肆只得眼一闭,心一横,猛地把内裤往下一脱到底。
现在,他浑身上下,就只剩花花给他绑的那根紫色绳子了。这可是花花刚刚给他的,这还没戴超过十分钟呢,就得脱了?想到这里,阿肆看向监控摄像头,指了指绳子问道:“这个也要脱吗?”
可摄像头怎么可能给他答案?与那个毫无动静的家伙对视几秒后,阿肆回过头看向手腕上的绳子,长叹一口气,将它解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