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衣急急忙忙的托着一双新绣鞋。

    院子里,秋风拂动着枝桠,一团团娇艳的花儿在绽放。

    哑婆和山瑶正在打理着花木。

    能够站直了腰身的哑婆。

    那举手投足之间,看起来自有一番优雅韵味。

    其实若不看脸上的疤痕,哑婆光看背影也是很美的。

    山瑶间或会小声的问哑婆,关于一些养花的小知识。

    哑婆眼中透着柔意,给山瑶打着手势。

    一抬眼,哑婆就看到了赤脚站在门前台阶上的纪长安。

    她一愣,急忙放下了手里的花剪走过来,朝着纪长安打手势。

    地上凉,你身子不好,会生病的。

    快些穿上鞋。

    天气太冷了,你穿得太单薄了。

    好奇怪,纪长安觉得她都能看懂。

    虽然并不明白哑婆的手势是什么意思。

    但是这种表达的内核,纪长安却能感受得到。

    凭着情感做媒介,一种玄而又玄的感受。

    纪长安的眼眶发红,她伸出手,隔着哑婆的衣服,握住她的手腕。

    “我们是什么关系?”

    哑婆急切比划的手指一顿,诧异的看向纪长安。

    “你告诉我,我们到底是什么关系?”

    纪长安不明白,阿赫说她与哑婆亲缘深厚,是指哑婆其实是她的亲姨吗?

    她看着哑婆,迫切的想要得到一个准确的答案。

    “你比个手势,我知道的,只要你给我一点信息,我就会感受到。”

    纪长安的眼圈发红,朝着哑婆又走近了一步。

    哑婆眼中的光黯淡,她低垂着脸,往后瑟缩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