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髓,爱到离开她哪怕一炷香的时间,都会让他被思念湮没。
谁说她不备受期待呢?
别人家,顶多只有父母亲人的期待。
人生短短几十年,对一个孩子的期待最长也不过短短几十年。
黑玉赫期待纪长安,期待一个正好长在他心尖儿上的姑娘。
期待了千万年。
论时间的厚重,论感情的深浅。
她都不该说那样的话。
纪长安终于从他怀里抬起头,鼻尖正好贴在黑玉赫的唇上。
她的眼尾有些红,但这次很坚强的没有哭。
只是浓着鼻音,撒着娇,
“真的?”
“我真是为了你,才诞生出来的?”
这种认知,好像赋予了纪长安某种特殊的意义似的。
她认真的望着黑玉赫。
他也认真的点了点头,
“当然,你结束了夫君千万年的和尚生涯。”
“夫君没有遇见你之前,每天只能造造杀孽才有点儿蛇生的乐趣。”
“一条兴趣爱好匮乏,又无夫人陪伴的蛇,心灵是贫瘠又荒芜的。”
他将夫人的手重新往下牵引,声音低沉,
“宝宝,可怜可怜夫君,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