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繁复了。
看地上的裙摆,拖来拖去的,跟拖地一样。
黑玉赫亲了亲宝贝小姑娘的鼻尖,
“有夫君在,怎么会把你摔了?”
纪长安立即要趁机说一说这些繁复衣裙的坏处。
黑玉赫抱着她往院子里走,另一只手,拿着糖画喂她。
“再吃一点儿。”
纪长安就着黑玉赫的手,快要把那条蛇形的糖画吃掉一半。
她只顾着吃糖,一时忘了说裙子的事儿。
等进了屋子,伺候的丫头们都鱼贯着退下去。
黑玉赫还没有放下纪长安。
她的牙咬着甜丝丝的糖画,用一双兔子般红肿的眼,瞄了一眼黑玉赫。
“你一直这样抱着我,不累吗?”
黑玉赫这个抱举着她的姿势,就像是抱着个孩子。
“抱宝贝,怎么会累?”
男人失笑,“再说,你也太看得起你这点儿重量了。”
几十斤的肉,黑玉赫一口就能吞了。
还吃不饱。
纪长安已经习惯了黑玉赫的黏腻,她干脆安心的靠着黑玉赫的肩。
两只手抱着他的脖子,一心一意的吃起了糖。
“宝宝,好吃吗?”黑玉赫的声音有点儿危险起来。
纪长安因为刚刚哭得厉害,依旧还有点儿鼻音,她“嗯”了一声。
“嘴角还有一点儿糖,舔一舔。”
黑玉赫提醒她。
人类对大自然的危险,有着天然的迟钝感。
纪长安毫无所觉的伸出粉红色舌尖,舔了一下嘴角,
“这里?”
有时候无心的诱惑,最是诱惑。
尤其纪长安现在眼眶红红的,可怜兮兮的,就像是个没人要的小可怜。
这副委屈巴巴的样子。
哪里像是那个,能把闻家人、元家人和贤王侧妃,耍得团团转的纪家大小姐?
“夫人,有没有人告诉过你,不能轻易吃糖?”
黑玉赫抱着夫人往内室走,声音低低的,
“会被夫君拐走的。”
寝室内光线黯淡,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