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成为了这个道理

    黑玉赫看的,是所有书生能够接触到的,最初源的思想,而不是后来的浓缩精华。

    但学问一途,只看最后的浓缩精华,反而只知其意,不知其义。

    黑玉赫的眼中含着甜腻死人的宠溺,看着夫人认真翻阅这些陈旧手稿的模样。

    谁家的夫人,这么认真好学啊。

    天下最上进的夫人,就是他的呀。

    真是怎么疼都疼不够,真想一口吞了夫人。

    长相俊美的男人,皮肤冷白,吐出分了叉的蛇信子。

    舔了舔夫人的耳后。

    这些,纪长安都习以为常,蛇君缠在她身上的时候,也是这样舔她的。

    一点儿都不惊悚。

    直到两个人就这么贴到了下午。

    纪长安开始渐渐受不了黑玉赫的纠缠。

    他怎么一直抱着她,缠着她?

    他们就不能分开坐?

    她就不能起身穿上衣服,和他正常的聊聊家常?

    或许是纪长安还没有参透。

    或许是纪长安还不够了解黑玉赫的心思。

    总之,她就这么一直被黑玉赫抱着。

    吃在他的腿上,被他一筷子一筷子的喂食。

    睡在他的怀里,被他的双臂圈着,跟抱个孩子似的。

    她长腿干什么的?

    她长手干什么的?

    直到纪长安想去恭房,黑玉赫都要抱着她去,帮她把着

    纪长安终于忍受不了了。

    她制止黑玉赫,拧着眉头,压着内心的火气,询问他,

    “你为什么不去看书?总是缠着我,你都不做正事吗?”

    纪长安侧回身,戳了戳黑玉赫缠在她腰身上的手。

    “你看看人家蛇君,一直在看书,睁眼都不带瞧我一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