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君是你的夫君,你是本君钦定的君夫人。”

    “往后不可再说自己的夫君是妖怪,你要爱你的夫君。”

    纪长安被男人这强势的话语气得发慌。

    她云英未嫁,哪里来的夫君?

    这个男人才刚刚进入他的梦中,就张口闭口的称呼她为他的君夫人。

    纪长安一口气没憋得过来,脸气的通红。

    其实重生而来的这辈子,她没打算把自己和哪个男人绑定在一起。

    上辈子受男人的苦,还不够多吗?

    与此同时,纪长安的心头,却有一种异样的跳动。

    她分不清这意味着什么,整个人只被愤怒与恐慌牵引着,

    “我不是,你再乱说我要报官了。”

    男人对纪长安的威胁不以为意,他抱着她,坐在桃树下面。

    双臂强势的圈着纪长安,让她坐在他的腿上。

    纪长安对着他打了半天,也没见把他打疼到哪里去。

    反倒是把自己给气了个半死。

    “累了就歇会儿。”

    男人闲适的靠着桃树,将纪长安搂紧。

    满脸通红的纪长安,被气的要晕过去也不知道梦里被气晕了,她会怎么样?

    纪长安颓丧的趴在男人的心口上,有一下没一下的捶着他。

    男人看着她不自量力的泄愤,觉得好笑。

    他低头,殷红的唇瓣贴着她光洁的额头,

    “夫人总说气话,本君为什么要去找别的姑娘?本君虽然是被夫人强掳来的,但对夫人一见倾心。”

    这算是他的剖白。

    但却把纪长安吓了一跳。

    她自他的心口处仰脸,望着低头的孟浪男人,

    “你先前说我是主动求的你,现在又说我强掳了你,可你看看我们俩现如今”

    到底是谁强掳的谁啊?

    纪长安真是哭笑不得。

    这男人就是个颠倒是非黑白的混账。

    金色的蛇骨蛇冠戴在纪长安的头顶上。

    又华贵,又秾艳。

    男人定定的看了纪长安一会儿,抬起修长冷白的手指,轻轻的拂开她脸上的粉色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