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不住红了双眼，差点没哭出声来。
-----------------
晚上六点，茉莉西餐厅。
柳婷摇曳着杯中红酒，看着面前已经换上普通装扮的张兰，叹了口气道，“说说吧，怎么回事？”
“没什么，我过的挺好的。”
张兰低着俏脸，吃了口牛排道，“你现在，成公司财务了？”
“我？现在是财务主管。”
柳婷看了她一眼道，“我老板自从知道我有个开劳斯莱斯的男朋友后，就一路提拔我，才坐到了如今这个位置。”
张兰点点头，表示理解。
“你也别说什么过的挺好，以前我记得你就和我说，马上就要做销售主管，怎么就跑来当银行职员？”
“你肯定发生什么事了。”
柳婷有些无语道，“张兰，咱们是闺蜜，是姐妹这么多年了，你藏着掖着有啥意思？真以为我会看你笑话？”
“不是那个意思……”张兰犹豫了会，还是开口道，“其实……我是难以启齿。”
“说来听听？你不说我怎么帮你嘛！”
“我……我不是当时卖了李……李哥一批车嘛，经理就很高兴，说要让我当主管。”
“可后来，李哥再没有来过，我也没有其他客源，业绩越来越差，经理就对我没什么好眼色。”
张兰红着眼圈委屈道，“如今新能源汽车成了主流，很多老顾客都喜欢上了高端新能源，你说销量能不差吗？”
“再加上卖这么贵的车，你没人脉没实力，又不愿意为了卖车牺牲自己，谁会给你买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