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远志不可能一辈子都待在联合调查组、钟东亮也不会一辈子待在华中，若有朝一日联合调查组解散了、钟东亮调任，周远志又得罪了这么多人，该如何自处？
很快，几辆警车自远处快速行驶过来，车子靠边停好后，一名穿着白衬的中年警察推门下车，先看到靠墙蹲着的薛奎几人，眼角抽搐一下后，目光锁定周远志，大老远便伸出手，脸上堆起笑容：“周副组长，你好，我是湖口分局局长姜贵民！”
“姜局长，你好，你怎么过来了？”周远志与姜贵民握了握手，佯做好奇道。
“误会，都是误会。”姜贵民急忙堆起笑容，指了指薛奎几人，笑道：“他们几个都是湖口分局的民警，这次过来是保护联合调查组各位同志人身安全的，不是违法犯罪分子。”
“是吗？这么说那还真是误会了几位同志。”周远志笑呵呵一声，旋即目光冷峻凝视姜贵民的双眼，话锋一转：“首先，既然是保护，为什么既不提前征求联合调查组的意见，又不向联合调查组通气，而且既然是保护，为什么他们要乔装打扮，这到底是保护，还是盯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