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等待的各位长辈,江岫白略感不好意思,索性大手一挥。
“大年初二晚上我可能没法和大家一起吃饭了,不过大年初一就在咱们家,我请几个烧特色菜的厨子回来,大家想吃什么菜,提前把菜谱写出来,我让私房菜的常哥那边找人。”
江远归深知儿子的心思,也明白江岫白着实忙碌,干脆直接接过原本江岫白的活儿。
“你忙你的去,你说你难得能休息几天,一回来又忙这忙那的。”
其他亲人也都这般说法,毕竟是自己从小看到大的孩子,怎会不知他这是出于补偿的心理?
前些年,即便是江临川和江立清刚踏入社会时,都未曾有过这种状况,长辈们自然是越看越心疼。
到底是自己的亲爹,江岫白也没跟他客气。
“行,那就交给您安排。”
因这半年一直待在剧组,每天吃饭都跟着剧组吃盒饭,偶尔才能出来加餐换换口味,这会儿在家的这顿饭,算是让江岫白吃得舒坦至极。
吃完后,他整个人往沙发上一躺,电视里放着春节联欢晚会,不过也只是放着。
大人和小孩这两年似乎越来越不爱看上面的节目了,毕竟在市区内不允许燃放任何烟花爆竹,无疑少了许多乐趣。
没了活动,那就只能去茶水室打麻将。吃喝玩乐样样精通的江岫白,遇上这种活动,简直是小菜一碟。
大人们坐成一桌,江岫白他们几个晚辈再加上江临川的妻子,刚好组成四人,就这么利落地坐上了麻将桌。
大过年的,好不容易来次娱乐活动,不让江临川和江立清这哥俩“伤筋动骨”,江岫白是不会手下留情的,于是,邪乎的事儿就这么在眼皮子底下发生了。
一晚上,这哥俩输得够呛,由于手中的现金老是输光,只能不停地跟长辈桌上去兑换。以至于打到后来,长辈们桌上的牌局都已散场,这边这哥俩还是不死心,硬要死心眼地想把输的钱从江岫白手里赢回来。
其实这麻将打的数额,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江岫白一晚上就赢了几万块,看似不多,但也够普通家庭几个月的开销了。
江岫白这一手,连江远规都觉得不可思议,都不知自己儿子何时何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