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紧闭眼。
屏息等待着,脚步声越来越近,直到在她身边停下。
怎么一点动静都没余戈过来了吗,还是又走了。心里默数了十个数,徐依童眼睛睁开了一条缝。
余戈就站在不远处,暖黄的灯光在他周身晕开。
见她苏醒,他目光落下。
徐依童嘤咛一声,想起身,又气力不足地倒下,朝他伸出胳膊,“好困”
接住她的手,余戈在沙发边上蹲下,平视着她,“回家再睡。”
“不想动没力气。”徐依童朝他伸出胳膊,“抱抱。”
吃瓜群众站在二楼看热闹,蔡一诗剥了个葡萄喂进嘴里,“徐依童这演的是喝多了,还是快死了。”
也觉得她有点过了,不忍直视:“显得智商有点低的样子。”
两人正讨论着,见到徐依童成功扒上了余戈脖子。蔡一诗惊了,咀嚼的动作顿住,差点被呛到,“这他妈也行?”
:“她男神不是说不近女色?不是说难追的很,这合理吗。”
说好的不可亵渎的高岭之花呢。
两人对视,都从对方眼里看到了‘我那个没出息的姐妹居然这么牛逼我很欣慰’的老母亲感叹。
嘴里的葡萄突然变酸,蔡一诗把籽吐到垃圾桶,“死丫头,不会真给她吃上好的了吧。”
瞅那黏糊到要拉丝的氛围,忽然有点担忧。她移开眼:“我下去一趟。”
可别在店里就演限制级啊。
蔡一诗扯住她,“徐依童会杀了你的。”
余戈蹲下的姿势,让徐依童手稍微一抬,就能碰到他。
捏捏他耳朵,又去捏他的脸。皮肤真好啊20多岁,正是男人最娇嫩的年纪。
撩开他的额发,徐依童用手指,虚虚勾勒着他眉眼的轮廓。触到他薄薄的眼皮时,余戈眼睫微动,闭上了眼。
喝了酒,她的体温很高。
温热的指尖顺着面颊往下滑,路过高挺的鼻梁,再到唇角。徐依童不自觉咽了下口水,听到余戈淡淡询问:“玩够了吗。”
徐依童:“”
余戈知不知道他现在这副任由她为所欲为的模样,再配上这句话多么有杀伤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