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你说这些”余戈咳了声,声音喑哑,“挺好玩的。”
在她嘴里,那些对他来说很残酷的东西,都变得可爱起来。
真是拿这个男人没办法。
随便哄她两句,徐依童又没脾气了,“行吧,不跟你计较了。”
趁着现在他生病,一副很好摆布的虚弱样子,她挠了挠他的手心,提出一个要求:“不过,你能不能满足我一个小请求?”
“什么。”
她瓮声瓮气地问,“你头像用多久啦?”
“忘了。”余戈看她,“怎么了。”
“圣诞节不是快到了么,我给你的头像换了个皮肤。”
“”
余戈的微信头像是个水杯。
半分钟后,他对水杯顶上多出的那个圣诞帽,陷入了沉思。
见他换上后,徐依童又马不停蹄地开始给自己捣鼓,在手机屏幕上点点点。
一分钟后,她把自己的海绵宝宝也p了顶同款圣诞帽。然后美滋滋地对着两人的对话框,欣赏了半天。
嗯某种程度上,这也算是情侣头像了。
徐依童心满意足。
怕被余戈嘲笑自己暗戳戳的小心思,她干脆假装困了,打了个哈欠,“我小眯一会儿。”
余戈嗯了声。
徐依童很有礼貌地问:“你的肩膀能借我靠一下吗?”
余戈应了声。
小心脏扑通乱跳,徐依童轻轻地将脑凑上去。一开始还很谨慎,只敢轻轻贴着,担心压累他。后来真的困了,睡意袭来,眼皮越发沉重。
她睡着后,余戈一直维持着这个姿势没动。
中途,护士来换了一次吊瓶,查看点滴架时,发现输液速度被人调慢了,蹙了蹙眉,提醒:“别自己乱调这个。”
听到动静,徐依童挣扎地问了句,“怎么了?”
“没事,睡吧。”他声音低低的,像哄小孩一样的语气。
“打完了记得喊我哦”
“嗯。”
徐依童又安心地睡了。
她睡觉总是不安分,像没骨头一样,歪歪扭扭倚在他身上。本能地觉得牵手的姿势睡起来别扭,徐依童无意识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