煜面前。
“你的那些信是如何送出去的？在宫里做的那些事情又是为了什么？太监宫女的失踪跟你还有太后有关？”
在裴景煜一连串的质问中，程王的心越来越凉。
怎么也不敢相信会听到这些话。
裴景煜怎么可能知道？
可若是不清楚，只靠猜测，不可能将这些事情连在一起，故意说给他听。
“我不知道你说的什么。”程王低着头，只能出口否认。
裴景煜冷嗤一声：“皇兄，你的包庇也换不来他们救你。”
程王紧紧咬牙。
“程王。”皇上开口：“若是你将事情交代出来，朕倒是可以免于你死罪。”
裴景煜抬眸看向皇上。
对方冲着他点点头。
程王的一条命留下来，或者能挽救更多的事情，那留着也无碍。
“皇上！”程王抓住了这一线生机。
既然太后和那个人都不来救他，眼睁睁看着他死，那他就只能自保了，这也不算过分！
“皇上，我说！”
程王重新抬起头，背脊挺的略直，然而当他要开口的时候，却突然怔住了。
不知什么原因，喉咙里像是堵了一块石头般，怎么也发不出声音，想要说的话就在嘴边，却怎么也说不出来。
程王脸色顿时变得惨白。
怎么会这样？
“皇上，臣……”这次程王又能说了。
他赶紧准备再次将自己知道的说出来，但当他开口的时候还是跟刚刚一样，发不出声音。
裴景煜和皇上也发现了不对劲。
程王分明是想说的，却在关键时刻没有声音，急的汗水从脸上滚落下来。
“不是装的。”裴景煜说道。
皇上满脸震惊，不是装的，那是什么原因？
难道还有什么东西能限制人说话，更确切的说是限制人说不想被透露出来的秘密，若是说别的就没有关系。
“平定王，这是怎么回事？”皇上忙问。
裴景煜摇摇头，眼眸半垂着：“不清楚，可能是某种禁术。”
会出现这种想法并不奇怪，他在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