裳,略微蹙了蹙眉,又吩咐人去给云珞珈取了套干净的衣裳来。
云珞珈满脑子都是怎么把徐中铭带走。
如何通知澧朝那边她在这里。
要是按照夜承宣所说的,澧朝那边有个易容成她的样子的人在,有可能根本没有人发现她不见了。
没人发现她不见了的话,君青宴也不会得到她丢了的消息。
君青宴不得到她丢了消息,就不会从京都赶来救她。
所以,她的担心并不存在。
如今澧朝的疫病问题已经解决了,君青宴不会冲过来救她被夜承宣埋伏。
若是实在没有办法逃跑的话,用最后三个月陪着夜承宣,换徐中铭一命是最好的办法。
等夜承宣带着她走,放了徐中铭,她有的是机会杀了夜承宣。
现在,要做的是保住徐中铭的命。
夜承宣换好衣裳,没有再说话,找了本书坐在炭盆边。
视线被炭盆里的火光吸引,他的眸光沉了沉,喊人进来把炭盆拿了出去。
折腾了大半夜,这个时间天已露晓,很快就该天亮了。
云珞珈坐在案几后没起来,等着人取来药材。
今晚她逃跑付出的代价太大了,不能再轻举妄动了。
夜承宣不伤害她,可是对别人是真的狠。
她就算是再没有心,连累到别人,依旧是会觉得心里不安的。
云赫那个手指就已经够让她愧疚了。
如今徐中铭又搭进去了一条手臂。
还有澧朝那成千上万死在疫病中的将士。
要是她再惹怒夜承宣,夜承宣这疯子不知道还能做出些什么。
药材和她的衣裳都很快送来了,外面也有人来找夜承宣禀报有关粮草的事。
夜承宣看了云珞珈一眼,留下了一句警告,“倘若你再跑,我会马上杀了你二师兄,给澧朝下的毒我可以下第一次,就可以下第二次。”
他说完,走出了营帐。
云珞珈有些意外夜承宣没有把她锁起来。
她手上捣鼓着药材,凝神偷听着外面的声音。
来人跟夜承宣禀报,军营全部都查了,没有找到粮草,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