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看不出是什么颜色，破破烂烂，大部分的肌肤外露着。
头发乱糟糟的，一看就是许久没有洗过，看着就跟街头乞丐没有任何区别。
两人越看越是心疼。
牛牛在身边时是那么活泼可爱，可是现在……
陈婆催促着牛牛，“走快一点，你这一身太臭了。”
说话间还用脚轻轻踹了一下。
她本想着用手推，可是看着那一身又湿又脏，根本下不去手。
牛牛很是不悦，回头就瞪了她一眼，“你再踢一下试试？”
陈婆见她眼神犀利冷漠，心里升起一瞬凉意，可想到崔氏再此处，又很快恢复正色。
“切，我要是再踢你又如何？你还能把我吃的不成？别用那眼神吓唬我，我可不是吓大的。”
说着下意识又踹了一下。
这一次牛牛是彻底生气了。
她顿时站定脚步，抬腿就给陈婆大腚上用力一踹。
啊……
陈婆惊叫一声，身姿往前扑倒在地，“哎哟，你这个小杂碎……”
崔氏皱眉不悦，“死丫头，你想干什么？”
牛牛睨了她一眼，“我现在你可是你的宝贝女儿，能被一个下人欺负吗？”
此话让崔氏顿时哑口无言。
牛牛走到陈婆面前，一脚踩在她手背上，狠狠碾压着说道：“既然是下人，就该懂下人的规矩，对主子动手动叫就该打！”
“二姨娘……”陈婆求助地看向崔氏。
周围不远不近处也有下人，也有偶尔路过的弟子。
崔氏张望了一眼，攥紧手指隐忍道：“梦儿说的没有错，你不该以下犯上。”
陈婆：“……”
牛牛闻言，嘴角勾起一抹轻笑。
这才慢慢松开脚，继续往前走。
后面，莫芸姚等人看见了这一幕，既心疼又心酸，眼眶不禁变得湿润。
不久后，牛牛被送到了房间里面。
下人打来热水，送来了干净衣裳。
因为牛牛身上太脏的原因，准备了四个浴桶，两个婢女帮着她洗。
莫芸姚算着时间后走进来甲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