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的罪,有些心疼,想必在象姑馆也过得不好,那儿可是烟花之地……
囚车已经走远,袁氏拽了拽她,“瑶瑶,你在想什么?可以走了。”
莫芸姚回过神,淡笑道:“走吧,我在想下一任知府会是什么样的人?若是个清廉好官就好了。”
此话一出,却有人笑出了声,仿佛这句话是一个笑话。
她看向轻笑之人,是以为头发花白的大爷,“老人家,您为何笑?”
老人家捋着胡须深叹道:“老夫在这儿生活了六十多年了,还没有遇到过什么清廉好官,只祈祷别坏得太彻底就好。”
“官场就是一个黑色大染缸,管你是什么色,跳进去后都会成为黑色,上也有人推,下面也有人拉。”
除了无奈还是无奈,莫芸姚听着也很无奈。
管理一个国家是一门复杂大学问,十官九贪,但又不得不能没有官员管理。
莫芸姚与袁氏继续往镇上去,一路上袁氏都在介绍周围环境。
一辆马车上,夜瑾寒透过帘子一角看出去,远远便看见那抹日思夜想的背影。
“是嫂子!”夜如凌立马掀开帘布探出头,“三……”
“如凌!”夜瑾寒立马捂住他的嘴,将他拉回马车内,“不能喊,远远看一眼就好。”
这几日他并没有将一些事告诉给夜如凌。
夜如凌一脸疑惑,皱眉问,“为何?我还有好多话想对她说,她为何不在京城,而是在此处?”
车内是一阵沉默,谁也没有立刻回应。
半晌后夜瑾寒才开口说道:“发生了很多事,一路上我会慢慢与你说,你要记住一点,莫芸姚已经死了,这个世界上已经没有莫芸姚这个人了。”
死了?
可前面不就是她吗?
明明还好好活着,为何会说已经死了?
夜如凌有太多的疑惑,眼神受伤的望着他,“到底发生了什么?”
夜瑾寒看了一眼那抹背影,吩咐陈风道:“马车别太快,就这距离就好。”
不敢靠太近,只敢远远看着。
他出神的望着,眼眶微润,开始与夜如凌慢慢说起事情经过。
直到到达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