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给冻成了红色，但是少女却像是一点感觉都没有。
“许老师，我知道你此时还有意识，相信我。”
宋予然拿着冰锥放下许岳的眼窝底部，斜着向上的一点一点地凿着。
血水不断从眼中涌出，宋予然还在转动着手上的冰锥，似乎是在找灰质和白质的位置。
很快许岳的瞳孔便开始变得溃散，他张着嘴巴想要说些什么，“啊啊啊…”但此时他已经失去说话的能力了。
宋予然满手是血的看着对方，一个完美的植物人，他现在就连思考都做不到了。
“许老师，你知道我是谁吗？”少女冲着他笑着一脸的嚣张，但是他此时已经没法说出来了。
宋予然看着手上的鲜血忽然笑了，眼底却没有一丝的情绪波动，她走到唐开霁的身边，“圣子大人，这是在思考人生？”
月光洒在少女的身上，黑色的头发，冷淡的眼神，手上的鲜血，少女此时就像是地狱的使者。
【哈哈哈哈，圣子大人。】
【不愧是然宝嘲讽值拉满。】【唐开霁都蒙了。】
【哈哈哈哈，能不能不要叫人家圣子大人了。】
【信不信圣子大人的名字，将会伴随着唐开霁副本结束。】
【我信！】
宋予然看着底下的那群学生忽然笑了一下，月光照在她的脸上，长长的睫毛在眼底打下一小片的阴影。
木质的走廊上传来的轮椅的声响，两个人互相对视了一眼。
尹弘远坐在轮椅上出现在走廊的另一侧，他的眼神隔着很远都能感受，是一种令人感到极度不舒适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