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亮了，一只有着狮身人头的女人站在舞台之上，挥动着手中的鞭子，“大家好，我是马戏团的驯兽师琪琪。”
她的身边趴着一个遍体鳞伤的人，眼神无神地看着台下。
舞台之上点燃着火圈，圈口狭小，就连人都很难钻过去，琪琪挥舞起鞭子，对着台上的趴着人给了重重的一鞭子。
宋予然在台下都能听到鞭子划过空中破裂的声音，男人抬起头，露出一张脏兮兮的脸。
男人平静地看了一眼琪琪，冲着前方燃烧的火圈，纵身一跃。
火焰接触到肌肤发出“刺啦刺啦”的声音，火焰把那个人背后烧掉了一大块皮肉，但是他很快站在下一个台子上面，不停地做着高难度的动作。台下所有的人都在起哄。
“我们要求换人！”
“我们不想看钻火圈！”
“我们想要压轴！”
男人痛苦地趴在地上，面色痛苦，琪琪狠狠地冲着他瞪了一眼，但还是大家不停地挥舞着双手。
团长这时站到了台上，手中拿着魔术棒，“大家稍安勿躁，更多精彩的表演还在后面，这只是开胃小菜。”
台上的幕布被放了下来。
琪琪在后台冲着男人狠狠地抽了上去，“都怪你，我大好的机会都没有了！”
男人蜷缩着身体，努力地降低着存在感。
很快舞台重新热闹了起来。
一位穿着吉普赛风格的女郎摇曳生姿地走向舞台，她的一边脸上长满了蛇鳞，青色的尾巴代替了双腿，指甲涂着红色的甲油，冲着大家微微一鞠躬，说话时的声音，像带着小钩子一样，“大家晚上好。”
说完还嘟起红唇冲着大家不停地飞吻。
“是妮可！！！”
“女明星！！”
妮可扭着腰肢在舞台上尽情地扭动着，灯光在这时变得暗了下来，音乐也变成了情人之间的呢喃，人们姿势的眼中只有舞台上扭动的身影。
团长站在台下看着舞台上的妮可，拿着手中的本子，在后面打了一个对号。
舞台上的妮可，甚至拖着尾巴来到了台下。
等宋予然回过神的时候，一张长满鳞片的脸出现在她的眼前，一张嘴，宋予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