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脸，无神的眼睛，怎么看都像是被欺负了之后的样子。她捂住嘴巴生怕自己哭出声。
宋予然看着长乐居然哭了，就想伸出手给对方擦眼泪，但是看到她双手的血迹之后，就想收回去。
长乐握住少女的手，滚烫的眼泪滴落在掌心。
宋予然看着对方眼角的眼泪，微凉的指尖轻轻地碰了碰。
指尖滚烫的温度，像是要把她给灼烧一样。
【这画面，瞬间脑补出一部小说。】
【呜呜呜，两个小姐姐也好好磕。】
【呜呜呜，这是什么发展。】
【直接爱了。】
【画面太美了。】
【这对cp的名字，我宣布就叫乐于助人。】【乐于助人，我觉得可以。】
长乐抓住少女的手，丝毫不介意这样是否会把她的手给弄脏。
“我先带你去洗一下。”
宋予然乖巧地跟着去洗手间。
水流从的指尖流过，带着凉意，她反复着洗着自己的手。
一遍又一遍，双手被洗得通红，少女却像丝毫没有感觉一样。
她抬头看向镜子里面的镜子。
黑漆漆的眼神，惨白着的小脸，血迹溅落在她的眼角，像是一具被玩坏的娃娃。
少女看着镜子，露出了一个诡异的笑容，但是很快便恢复成原来的样子。
瘦弱，乖巧，惹人怜爱。
长乐担心宋予然在里面时间太长了，于是打开门走了进去。
一开门就看着少女像是自虐一样地不停地洗着自己的手。
少女通红着眼睛，看着她，露出了一个似笑非笑的笑容。
“我没事。”
长乐听到这句话，直接将宋予然抱在了怀里。手不停地抚摸着她的头发。
“没事了，一切都会结束的。”
长乐不断地安慰着宋予然，像是在和对方说也像是在对自己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