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悦都能隐隐感觉到脑壳疼。
“白长老，圣女当年待我有再造之恩，我此生都不敢忘，但对姜悦我没有任何居心，只有一颗真心，而且我对她动心的时候根本不知道她的真实身份。”萧瑾衡知道有些事必须解释清楚。
就连姜悦在最初时都有怀疑过自己的意图，更别提眼前这个历经世事的上任神殿长老了。
“你会不知道她的身份？整个大陆除了你和神主，再也找不出第二个更知道她身份的人了！”白诺根本半点不信，他一想到这所有的一切都有可能是神主的布局，半点没有停留的直接拦住了周正的车队。
“咳…我可以证明他确实不知道…”姜悦见萧瑾衡被质疑，只得插了一句。
姜悦比谁都清楚，萧瑾衡如果真的要打主意，早在星月大陆的西域山脉时就可以直接动手，当时的自己刚刚契约弑神，柔弱的如同婴儿，随便一个普通人都能拿下自己。
“乖孙女，你年纪小，很多老谋深算的东西你都没见识过，你在旁边玩去就行了，一切交给外公。”白诺本来威严到能吓哭小孩的表情在转向姜悦的瞬间立刻转换成一个和蔼可亲的老爷爷模样。
这快速切换表情和情绪的功夫就连二十一世纪的影帝都未必能达到一半。
“白长老若是不信的话，你尽管说要我怎么做才信，只要我能做到，绝对不会有半点推辞，不能做到的我也努力想办法做到。”
萧瑾衡没有半点怨言的诚挚模样倒是叫白诺稍稍缓了脸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