存在了。
他能长成什么样，还是看他自己吧。
这样没人管束，这样自由，这样能喘得过气。
穆嘉然虽然还不太懂，但他小小的心中已然有了隐隐的危机感。
他似乎也察觉到了，自己不再是那众多目光中的焦点。
众人的眼神一一扫过，似乎在寻找他，又似乎找不到他。
他有些惊慌地看向了祖母，却发现那个色厉内荏的老太婆捂着心口表情痛苦。
“太妃娘娘！”
眼看着乌淑云晕倒，谢持盈心中最后一点的欣慰才被满足。
她乌淑云看懂了，这才有意思。
否则自己岂不是对牛弹琴？
既然太妃又晕倒了，今日之事也无法再继续下去了。
谢持盈端庄稳重地让众位族老离开，又让夜云将这些孩子，连同穆嘉然一起带走了。
走到了乌淑云的身边俯身蹲下，谢持盈勾起一边唇角，伸手拍了拍她的侧脸。
声音十分清脆。
但又在旁人看过来时，慢条斯理地收起了手：“太妃确实晕倒了，还不快去请御医？”